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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卷(10) (第2/3页)
心交心的朋友。 白滔是一个星期前找到他的,跟在他后面,俞卷就有多余的零食分给他一份,说几句话。白滔很没安全感,喜欢摸点什么,俞卷能理解,因为他害怕的时候也喜欢抱自己的尾巴,抱了这么久都习惯了。 一来二去,白滔更依赖他了,俞卷也经常闻到白滔身上的一些味道,猜测他自残,但是他也不敢去看啊。 俞卷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人,手心里的糖被他捂的热热的,俞卷腿疼,就近坐在一个台阶上剥糖吃。 太阳大的时候他总是流汗特别多,身上难受,隔着两层布料,屁股坐到冰凉的台阶上,舒服地像往火上泼了一盆冰水。 还冒出白色的水汽。 俞卷吃完了一颗,还有四颗,装好慢慢走回宿舍了。 连着一个星期,俞卷跟段榕都在那个地方见面,然后一起送外卖,段榕就像个称职的活雷锋,不要钱不要甜头,免费干,热心侦探。 许付在电话里都没绷住笑了快十秒,最后还是在他段二哥的威仪下勉强收声,清了清嗓子,二哥,我明天回去。 段榕光膀子站在窗户前,吹出口烟,你过几天再回。 许付坐直身子,准备拿上他的充电器现在就回酒店,晚一秒段榕就得丢下他跑路,二哥,我玩够了,我没饱暖思□□,我这就回去,咱们下个案子是什么?我手里有几个记录在册的,不过都是上半年的了抓奸夫的。 那些案子段榕当时就没接,没兴趣,不过许付是小助手,有记录这个任务。 许付充电器的插头还没找到,段榕已经打断他,不用,待在外面,过几天再回来。 许付听着这个声音不对,看向客厅挂在墙上的日历,11月26后,十三年的今天,再往后过三天,就是段鹤牺牲的日子。 许付坐回沙发上,我知道了二哥。 段榕嗯了声挂断电话,这几天天上黑压压的,要连着下几天雨,估计又得找个地方背着风躲着雨给段鹤上香烧钱了,没办法,谁让他哥死在了个这么下雨的天。 段鹤牺牲太多年了,段榕也早就不是十三年前刚一米八出头的少年了,段鹤要是没过世,如今体格也没段榕大。 段鹤天生骨架小,不过蕴含着的力量很大,手劲大的能捏碎人手骨。 段榕抽完了两根烟,外面下雨了,下面马路上车辆急,路人行走飞快,段榕看了几眼,忽然停在很远处蹲在树下的一个小人影。 不知道怎么的,越看越眼熟,尤其伸在水地里的一只手,白的扎眼。 段榕没俞卷电话,套了件短袖亲自下去捡人了。 本以为捡回来的是个可怜的流浪鱼,但段榕走近了,看见这只流浪鱼玩的还挺起兴,好笑,故意板着脸喝了句,多大了玩水? 雨水阻隔了一些气味,加上俞卷玩水玩的太痴迷,所以根本没防备有人靠近他,还是段榕,可就是段榕,这猛不丁地一声还是把俞卷吓坏了,蹲坐到地上。 段榕摸了把俞卷脸上湿漉漉的雨水,拉他起来,起来,跟我走。 俞卷当即收好自己雀跃的表情,小心怯怯地跟着走了,那脚丫子滑啊滑,看起来非常想把鞋袜脱了,光脚上去踩踩。 段榕把俞卷带到自己酒店,扔了条干毛巾给他,擦擦。 俞卷剥开雪白的毛巾,漂亮的五官从里面露出来,叫人,段二哥,你住这里啊? 跟都跟回家了才知道说话。 段榕把毛巾重新捂住俞卷的脸,接着他自己动手,连着脑袋一起擦,擦的俞卷哼哼。段榕轻嗤,现在知道难受了?在下面玩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?不在学校待着出来干什么? 俞卷人都被揉傻了,怪委屈,低下头,出来找白滔 话出口他睁大了眼,下雨了,他光顾着玩水,把白滔忘了! 段榕把自己床上的薄外套盖在俞卷肩上,自己穿。 等俞卷穿好,他才不紧不慢问道:你跟他什么关系? 俞卷一五一十交代,他是我同班同学。 抑郁症? 俞卷愣了下,点头,觉得说别人的隐私不好,点完头什么也不说了。 段榕习惯性摸出烟想点,又放回去了,大马金刀坐在小沙发里,占的满满的,我前五年,处理过一个连环杀人案。 俞卷好奇地看向段榕,小腰坐的笔直,听故事呢。 段榕勾了下唇,也没管他,眯着眼回忆往事,警方是说集体自杀,但在我看来是连环杀人,性质极其恶略,凶手是个抑郁症患者,女性。 叫常青在,高二生,那年他们学校一共死了五个女生,包括她自。,她有严重的抑郁症,但在我看来不是,那是她的行凶工具,通过接触自己的同学,同样情绪敏感,轻微抑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