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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4节 (第3/3页)
味众人皆心惊胆寒。 许康轶杀鸡儆猴,面无表情毫不手软,有些刚刚招募的新兵还没上过战场,战战兢兢的看到这个惨状直接呕吐流泪,估计是要做噩梦。 郝英绕着咽了气的尸体走了无数圈,看了看翼王,小心思的毛病又犯了,又在想怎么摸准了翼王的心思,好引起许康轶的注意。 他脑袋转了半天,觉得自己要表现出嫉恶如仇来,冲到监斩台下单膝跪倒行了个军礼,恶狠狠的说道:“王爷,这种叛徒贼子,估计心肝也是黑的,属下要求,现场生吃了这叛徒的心肝。” 许康轶在监斩台上,觉得还是得点一点老想表现的小崽子,不动声色的扶了扶水晶镜:“此名叛徒背叛西北社稷军,既是背叛了本王,要吃他的心肝也是我吃,你还是正常吃饭吧。” “…”郝英耷拉着脑袋,觉得拍马屁又拍在了马蹄子上。 楚玉丰狠狠的瞪了他这个幼稚的外甥一眼,要不是众目睽睽之下真想过去踢他屁股两脚,许康轶虽然年纪不大,不过可是揣摩别人心思的鼻祖,政坛上的老狐狸,郝英这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吗? 楚玉丰心中暗骂:小崽子心眼也没用在正地方,让他这个舅舅跟着丢人。 * 攻人攻心。 白日里军务繁忙,在洛阳和长安补充的新兵要训练;伤兵养的差不多了;明晚许康轶、凌安之和田长峰、楚玉丰将带兵秘密行军攻打郑州;这最近洛阳城内乱七八糟的声音也不少,乱七八糟的全传到许康轶的耳朵里—— 已经三更天过半,府衙旁边戒备森严的宅子内,许康轶和花折还在书房内未去休息,隔着屏风望去,花折在桌案前,一手搂着许康轶肩膀,一手端着各路秘密奏报凑着脑袋读给他听: “翼王殿下,西北社稷军中,三军统帅为凌安之,他带兵出了潼关拿下洛阳,可能用手中军权将您架空,不可不防。”“王爷,凌安之兵符在手,近三十万人马随意调动,甚至还可以指挥北疆军,他日有可能挟天子以令诸侯,望殿下收回兵符。” “翼王千岁,我等北疆军老臣,北疆军本是您的嫡系,三军应该由您亲自指挥,何必假以他人之手?望凌安之现在还可以控制,未成尾大不掉之势,请殿下三思。” 花折抚摸着许康轶的后背,发现了一封更有意思的:“翼王殿下,凌安之本是国贼,去年年初和夏吾国里应外合,想让安西军打开城门放夏吾国入境,后提前泄露事情未能成功,而今协助殿下起兵也是为了借殿下的名义,请殿下勿信此贼。” 第222章 放下包袱 许康轶端起白水:“铭卓, 你怎么看?” 花折单手把这些密奏摞在了一起,神色冷峻:“二阴毒许康乾确实是花了大价钱了,四处散播这些谣言离间我等君臣;这些上了密奏的人我看要挨个查一查,看看哪个是收了钱为别人办事的。” 许康轶也知道他这个“二哥”后招不断, 四十万两黄金买凌安之人头的大榜沾满了全国各地,而今再来花了重金离间凌安之和他的关系:“禽鸟之音, 听着嘲哳的很, 你先查,我到时候下点哑药让他们安静一些。” 花折蹙眉:“这其中上密奏的还有一些平素的老实人,可惜没长脑子,跟着坊间这些谣传人云亦云, 没有凌安之是要靠他们打江山吗?” 许康轶突然想到前些年的一个事:“前些年凌安之平西扫北, 驰援京城,胜利之后坊间谣传得凌安之者得天下是怎么回事?” 花折看了许康轶一眼开始无奈的笑:“康轶, 你不会以为, 是我为了胁迫凌安之归顺你,编了之后散布出去的吧?” 许康轶嘴黑惯了, 不留情面:“你什么坏事没干过?” 花折扶他站起来,带着他去洗漱休息:“康轶,你当年对毓王不也是暗箭无数,连后宫的枕边风、钦天监的胡言乱语这些招数都不放过?” “当年那句谣言是真实的民心所向, 不知道老皇帝后来一定要除掉凌安之和这些民谣有没有关系。我对凌安之一向最挂心,怎么会把他往火坑里推呢?” 许康轶这一点倒是相信,花折不止一次的说过凌安之的能力和为人, 说只有活人才有用,凌安之要是死了,则不可能有人可以推着翼王做这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造反者了。 由着花折摘了他的水晶镜扶他去盥洗间:“你倒是有先见之明,人算不如天算,机缘巧合,我们真的走到一起了。” 许康轶转了转念:“铭卓,你也没有官位,以布衣的身份在军中呆着总归有些不方便,凌帅和楚玉丰等人数次和我提过,要不你就做一个辅谋军国吧?” 花折想到自己最近那个清晰的梦境,他总是心有余悸,一边打开许康轶的发冠给他沐浴更衣,一边笑着想方设法的拒绝: “我无心权贵,与松竹同心,再者我在殿下身边,你对我的倚重显而易见,纵使是布衣也无人敢轻视我,只做医官,其他的官员就算了,弄的琐事缠身,影响我照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