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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节是不是恋爱了,他也回答不上 (第1/2页)
第十一卷 不谋而合 第一节 是不是恋爱了,他也回答不上 秋日的天空一望无垠,异常爽朗,几抹淡淡的浮云在蓝天底下飘动,像雪白的风帆在绿色的江河里飞驶。 黄春江和雷耀湘分了手,在肚港里追寻到了一号机动指挥船,看了《春柳湖社会主义新渔村建设(1965-1975)规划草图》和《龙寿县渔民高级俱乐部修建图》,寻找知音的心情更加迫切。 他探询到胥大海、雷红菱、李清波的去向,便湾好船,跳上岸,疾步来到滩边的柳林带里头。 一排排挺拔的杨柳,双手抱不拢的树干,伸手攀得到的枝条,翠绿欲滴,湖风吹动着绿枝,像伢伢儿挥动着小手频频致意。 黄春江甩开大步,匆忙地行走,简直就像白云飘动。 鱼鹰闪动翅膀,追不上他前进的身影。 一场崭新的、艰巨的斗争,摆在他的眼前。 他这年轻人喜欢的就是斗争。斗争也正需要他这样的年轻人。 斗争的激情催动他前行的脚步,恨不能一口气跑到年轻渔民们中间,共同描绘社会主义新渔村美景,部署好往后的斗争。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胸前,仿佛触到了一件什么东西,他不禁拍拍胸脯,激情几乎从心中溢出。 他向北面走出了杨柳林带,一片绿里泛黄的芦苇丛映在他眼里。 多美的土地啊! “瞿!” 一声哨音,传进了他的耳朵里。 他加快了步履。 鲤鱼滩绿里泛黄的芦苇丛中,正忙坏了3个年轻人。 他们嘴里气咻咻的,身上汗涔涔的,像刚从水里爬出来的一般。 仲秋的天气,说不上酷热,但闷在密不透风的芦苇丛中,还是够人难受的。 走在前头开路的剑眉小伙子,穿着一身黄军衣,好像一个目不斜视的将军,面对着南向的正前方,双手把一扎扎的芦苇秆分得倒向两边,一路分开,一路前行。 紧跟他后头的美丽姑娘,胳肢窝里夹着一个自由夹,右手抓着一把带小红旗的标杆,左手牵着代替皮尺用的尼龙纲绳,微胖的鹅蛋形的脸盘露着青春的活力。 听到后头远远的“瞿”的一声哨音,她便弯下腰,齐纲绳头头儿插下一面小红旗,紧跟武墩小伙子身后,继续向前。 她走出了芦苇丛,又照后头的哨声插下了一面小红旗。 一阵阵儿,走在她身后两百米,牵着纲绳另一头的大眼睛小伙子,也走出了芦苇丛。 三个年轻人在芦苇阴处揩揩汗,凑在一起,席地而坐。 姑娘打开自由夹,摸了摸夹紧的白纸。 两个小伙子指指点点说着什么。 姑娘手中的笔挥上,挥下。 她手中的纸面上出现了横的、直的、粗的、细的线条。 她数了数剩下的小红旗标杆,说: “刚才南北向插了11杆,2200米。先前东西向插了21杆,4200米。” 她在纸上横着画下了一串小小的方块,东头写上“脑滩”,西头写上“尾滩”,又说: “这一长溜正好做渔村居民点。” 大眼睛小伙子胥大海指着西头的小小方块的正北面说: “这里好挖鱼池。” 雷红菱照着他的指点,画上了一长片方方正正的小格子,好像远远看去的楼房上的玻璃窗户一样。 剑眉小伙子李清波点点东头小方块的北面,说: “这里修建大队部。右边,现有网具保管室这块地方,就修建渔民子弟学校。政治夜校也就建在这里。” 胥大海补充道: “要得。这样安排蛮好。” 他点了点小方块,接着说: “有了正式的政治夜校,全大队渔民都来学习马列、毛主席著作,都来学习文化科学知识,把业余教育和养殖、捕捞生产结合起来。” 剑眉青年李清波用手指点着说: “大队部和学校食堂中间修会堂。” 雷红菱接口说: “会堂里大些建造一座舞台。上岸定居以后,把大家组织起来,利用业余时间自编自演节目,歌颂新人新事,活跃渔村生活,用毛泽东思想占领渔村文化阵地。” 胥大海肯定地说: “是要这样干。” 他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本来就大,这时候睁得更大了,像两潭绿汪汪的深水。他仿佛想起了什么,又说: “俺张贴在指挥船上的图纸缺少这个设计,而今这张图纸要补上。” 雷红菱往脑后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