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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节 (第1/3页)
??知夏举起茶壶,知冬手握茶盏,似乎他再多说一句,这两样东西就要往他的脸上砸去。 ??夏姣姣猛地拍了一下桌子,她可以不用顾忌,抄起自己手边的茶盏就泼过去。 ??薛彦十分利索地往旁边一躲,就听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茶盏应声而碎。但是他却毫发未伤,一滴水都没有溅到身上来。 ??“你究竟是什么意思,还是说清楚的好,免得我以后都觉得叫你牲口是便宜你了。”夏姣姣已经反应了过来。 ??她刚刚被薛彦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惊到了,一时乱了手脚,才差点败露。说不定薛彦对她只是怀疑,现在她要表现得比谁都镇定。 ??一个正常的姑娘听到如此轻薄的话语之后,自然是要狂躁的反应了,拳打脚踢,最好打得他断子绝孙。 ??所以此刻给自己做好心理暗示的夏姣姣,已经是一脸极其愤怒的表情,恨不得冲上来揍他。 ??“你之前叫我牲口?”薛彦拧眉,显然他又发现了夏姣姣私底下编排他的事情。 ??夏姣姣轻咳,佯装镇定道:“你刚刚说那种话,你不是牲口是什么?” ??薛彦冷笑,显然也被气到没脾气了,索性不跟她装什么温柔和善了。 ??“之前给我娘寄那些乱七八糟信的人就是你吧?还给我画春宫图。” ??“不是我!你敢诬陷我,我们进宫去跟皇舅舅说道说道?”夏姣姣瞪他。 ??薛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那种阴冷打量的眼神,像是一把冰刀一样,将她整个骨肉分离。只剩下骨架,感受着他冷飕飕的注视。 ??“现在去吗?知夏你们两个去备车,顺便把县主最厚实的披风带上,我怕她有去无回了。”他的语调还是慢悠悠的。 ??夏姣姣咬紧了齿关,她真的很想冲上去把他那张嘴给咬下来。 ??人常说男人嘴巴薄的都薄情,还没听说嘴巴薄的说话也毒。 ??“你敢咒我死?薛彦,你也太不是东西了吧,牲口!”她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骂。 ??她现在就仗着薛彦不敢动手打她,什么话都拿出来骂。 ??“你不是让我好好说话吗?我现在就是学你好好说话啊,你都骂我牲口了,我还不能说两句实话。”薛彦轻笑,伸手弹了弹自己衣角上不存在的灰尘,重新坐回了椅子上。 ??他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腰板也没有挺得那么直了,脸上是完全放松的神情。 ??“县主要与我进宫找今上评理,我完全没问题。就怕县主不敢,据薛某所知,县主写得那些缠绵悱恻的信,以及云雨初歇的描述,都是香书阁还没上市的新书内容。不知道县主如何去跟今上解释,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姑娘,如何看到新书的,还都摘抄了一遍,让信鸽送到薛国公府。” ??男人的语气变成了不紧不慢,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模样。 ??夏姣姣面色一怔,转而又妙目一瞪,手叉腰毫不客气地说道:“关你屁事!” ??薛彦轻抿了一口茶,冷笑一声,“好,不关我的事儿,那走吧进宫!我还得跟今上说说,全大陵国信鸽□□最好的地方就是晋江坊了,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与县主有关系?” ??夏姣姣心里咯噔了一下,暗骂这牲口真敏锐,光靠几只鸽子都要往晋江坊上赖。 ??“薛彦,你这胡搅蛮缠的功夫可真厉害。人常说女人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怎么着你找不到是我写信的证据,就开始一攀二咬三无赖了啊。以后没姑娘要嫁你!”她冷哼一声,佯装着生气地坐了回去。 ??她当然不敢进宫了,如果薛彦这么往今上面前一说,只要提到晋江坊。那么原本今上不相信是她弄得,也难免要怀疑了,甚至还会推波助澜,说不定顺势把晋江坊收入囊中。 ??薛彦看她气势弱了,脸上带出一抹笑容。从衣袖里抽出那幅画,将画卷打开,那幅男人拿鞭子的图就映入眼帘。画里慢慢的情/色气息扑面而来,即使身为作画者的夏姣姣,再次如此清晰地看到这幅画,依然忍不住面红耳赤。 ??“以后别画这种画了,也别写那些乱七八糟的。” ??“我都说了不是我!”夏姣姣的语气依然镇定,咬死不承认。 ??薛彦轻叹了一口气,无奈地点头:“好,不是你写的也不是你画的。那我把这话说给你听,如果你以后知道了谁是这画的作者,就跟她复述一遍。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,姑娘家画这种东西总是吃亏的,你再耍流氓,还能流氓得过我?面对流氓和无赖,身为一个还未出阁的小姑娘,你不能比他还流氓还无赖,那最后吃亏的还是你啊。